宋意又和唐肆聊了一些，才挂了电话。
电话刚刚挂完。
就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门。
“进。”
李文西装革履，进来的时候，手里还抱了一分儿文件。
宋意情绪还有些没缓过来。
而李文刚刚坐下，准备说话，宋意突然开口：“诶？你认识好的心理专家吗？认识的话介绍给我，不认识的话，帮我问一问。”
李文皱了皱眉：“你心理有疾病了？”
宋意往床上一靠：“你觉得我有？”
李文：“……”
“那就当是我有吧。”
李文抬手，推了推眼镜：“心理疾病我觉得你没有，但我怀疑你精分。”
“？？？”
李文非常郑重的分析：“你从进了一次警局后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，就像电视剧里变了一个人格。”
宋意唇角微微抽搐：“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。”
他低下头，翻阅文件：“因为以前的宋总，从来不傻笑，而且工作努力认真，工作狂，不休息，经常熬整宿。”
“现在的宋总，时不时傻笑，时不时忧愁，还丝毫没有上进心，工作也不想管了。”
李文最终得出结论：“你这样的下去，公司得垮。”
宋意瞬间坐直身子，以前从来不担心这些，但是现在莫名其闹的有一股危机感。
“真的？”
“你天天不务正业，能不破产吗？”
宋意：“……”